人生啊……地不熟。

【德罗】I see/如是我闻

*顾琴出品,睡前甜品

*依旧通婚设定,路人视角,我回霍格沃茨看看这两位绿配红

*一共有两位出场,斯莱特林学长和格兰芬多学妹

*马少爷的博格特是什么?

*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爱上他了。——黄永玉《塞纳河到翡冷翠》

*没问题了?↓


斯莱特林学长

“他有生命危险吗?”格兰芬多的级长穿着破旧的巫师袍子,有点紧张地看我。

“不必担心,先生。他很好,他两天之前就可以出院了。”我摘下手套,“您大可不用这样大的阵势。”我看了看床头上摆着的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和这位从他哥哥笑话商店里拿来的逗人笑的小玩意儿。

躺在床上的斯莱特林级长苍白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我知道这位学弟一定是对我怀恨在心,让他丢失了一个在对象面前装可怜耍流氓的好机会。哼,我还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吗?NO WAY.

“我下班了,韦斯莱先生,您也带他走吧,他的口服药剂也已经可以停了,他非常健康,没必要躺在床上,他需要多活动。”我不介意再加一把火。

当我出门的时候,我听见这对小情侣的对话:“马尔福,你怎么又骗我!混蛋白鼬!”“你别信他胡说,韦斯莱......你看看我的伤!”

真是不可忍受,我回过头去,扬声喊道:“马尔福先生,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和手指破皮引起的发炎。”

搞笑。实际上当我还在斯莱特林读书的时候——实不相瞒,我那时成绩很优异,甚至能当选为级长——我那时就知道他俩绝对没跑。

在我七年级时一次夜巡后,我进入了公共休息室,打算在雕花椅上上坐一会儿,来一杯黄油啤酒。在我进门前我似乎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按理来讲我应该警觉,但是冬天太冷了,冷到把我的感官彻底麻木。我快速进了门,正对面的雕花椅上坐着六年级的那个学弟——德拉科·马尔福。

我抬起头来,看到一闪而过的红色头发和格兰芬多长袍——太有标志性了,即使在绿色的昏暗灯光下我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格兰芬多六年级的级长,那个韦斯莱家的最小的儿子。

德拉科抬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双膝打开,领口也敞着,露出了点匪夷所思的红痕。他的毛衣有点皱,样子十分简慢,完全没有要起来打招呼的意思。

我向他点了点头:“那我不打搅你们了。”我当然知道两个学生半夜来公共休息室干什么,总不该是约架吧。

我向后退了几步,隐在入口处一片阴影里。很快我就听到了那个年轻又鲁莽的声音:“嘿马尔福......这可太冒险了!”“谁说不是呢,”德拉科懒洋洋地应答了一声,“下次换你们院的好了。”


格兰芬多学妹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回来的晚了,——我是一个已经到了该有男朋友年纪的人了!

胖夫人今天看起来昏昏欲睡的,她没有要我的口令就把我放进去了。当我看到厅里的一刹那——我捂住了眼,一时进退两难。

厅上的人在我进来的瞬间立刻就抬起了宽大的巫师袍子盖住了身上的人,他们俩陷在软软的沙发中。我正对面是个斯莱特林,而且是那个最傲慢、最惹人厌的马尔福!梅林,他怎么能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背对我、两腿分开跨坐在马尔福腿上的人(我可不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很小声地问了一句:“马尔福,怎么了?”虽然他很快被马尔福按到了怀里,但是他的略有沙哑的青年嗓音,和他们身边沙发上的级长徽章......(要是我能也当上级长就好了,唉。)还有他边角翘起来的红头发——梅林的抖抖颤颤抖抖的胡子!这是韦斯莱学长!

我僵住,不知道该直接无视还是就地给自己施一个一忘皆空。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那个斯莱特林说话了。

“噢,又是一个蠢狮子......”他拖着长调曼声说道,语气极尽嘲讽;不过很快他吃痛的哼了一声,我想是因为韦斯莱学长掐了他一把,“不,love,我不是说你,虽然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愣在原地,听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还没看够吗?”他又发话了,“不认识回宿舍的路了?”他用下巴向旁边一抬,“这条路。”

“对,对不起!”我如梦初醒地道歉,刚要溜之大吉,马尔福又把我叫住:“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来一个一忘皆空顺带加上个闭口不言。”

“我不会说出去,”我感到我的脸热辣辣地发烫,“但是你们下次能不能换个隐秘点的地方!”

END

小甜饼↓

马少爷的博格特


德拉科·马尔福,觉得博格特非常没有意思,在他二十岁以前。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二十岁时马尔福和韦斯莱家族根据祖先的通婚契约,几经商酌,最终为他和罗恩订婚,但考虑到他们尚且年幼,婚期定在德拉科的二十四岁生日。

德拉科并不是一个叛逆的人,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再传统不过的了,就好像客厅的窗帘只能绣红玫瑰,绣上其他的花就是不合规矩,像韦斯莱家一样乱七八糟东拼西凑仿佛有补丁的,那就更该死了。这造成了他在念书时就和他的情人不停地吵架,几乎没有一天安宁日子,总得两方先有一个人以吻封缄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唇,争论才能停止。

就在一天早上他异想天开,决定来看看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他内心隐隐感觉与罗恩有关,不过这种奇异的感觉被他按捺住了。

然后他直面了自己的博格特。

——不是与罗恩有关,就是罗恩。

带着微笑,挽着赫敏·格兰杰的手,撕毁他们婚书的罗恩。

德拉科像兜头一盆冰水浇下,冷汗自脊椎骨出到天灵盖,他明知那是假的,可是克制不住害怕,他忽然意识到罗恩比他认为的在他心里还重要,他和赫敏是近乎情敌的关系。他缩到床上,害了热病一样打着哆嗦,浑浑噩噩睡了三天,才觉得稍微有一点力气。他幻影移形到魔法部去,罗恩正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支颐而坐,冷不防被他抱一个满怀,一个尖瘦的下巴垫在他的颈窝上。

“行了白鼬......这都是人,......而且你的下巴和锥子一样!简直要把我的肩膀扎透了。”罗恩想把他推开,“我听说你生病了,你好点了吗?”

德拉科说:“我没生病。”他的声音很低,“没有人会在乎已经订婚的夫妻了,是吧?我没生病,我只是看到了我的博格特。”

罗恩皱起了脸:“那你真可怜......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蜘蛛有多可怕。”

德拉科攥紧了罗恩的手,十分恳切的抚摸罗恩的订婚戒指。“你不会毁约吧?”他的力气很大,罗恩感到手有点发痛。

他奇怪地反问:“婚期既定,我为什么要毁约?要怕毁约,我还觉得你可能会看上哪个大家族的小姐呢。”

德拉科扶住罗恩的肩膀,直视着罗恩的双目和铂金色的睫毛。

“听着,罗纳德,”他郑重地说道,“我从没有幻想过古典的美人,也没有考虑过未来的淑女,我一直在意的只有你一个,——也只有你值得。”

他又眨了眨右眼,抱住罗恩,轻声说道:“I haven't seen you for three days. I miss you.”

罗恩已经听得有些痴醉,他红了脸,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很小的梨涡,回抱住德拉科:“I miss you too.”

————————

罗恩:骚话白鼬年年说,今年说的特别多。

注:*订婚戒和结婚戒是不一样的,订婚戒一般戴在左手中指上。


-周五快乐,我为我的高产自豪【你住口吧。】希望有文手太太和画手太太一起给德罗产粮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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